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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草畔暴马丁香峪

有山人家.野三坡高端优享酒店 更新时间:2012-04-26 热度:

你是知道丁香花的,但你却不一定知道诗人心中的丁香。“我希望逢着/一个丁香一样地/结着愁怨的姑娘/她是有/丁香一样的颜色/丁香一样的芬芳/丁香一样的忧愁/在雨中哀怨,哀怨又彷徨。”丁香忧愁吗?结愁吗?如丁香一样哀怨、忧愁的姑娘,就是诗人所喜欢的吗?“芷兰生于深谷,不以无人不芳。”自在自然芬芳的兰,你或许不能理解街头巷尾哀怨着的丁香。同样,登白草畔的阿钊,欣赏从山麓一直到山顶的丁香,也不知道丁香是如何结愁、哀怨的,只觉得丁香是欢喜的丁香、是快乐的丁香、且是勇敢的丁香。

百草畔的丁香,或与黑桦为邻,或与红桦共处,满山遍野,都能见到丁香芬芳的倩影。最有代表性的观赏点,当属山谷中的丁香峪和山顶上的丁香园了。

丁香峪,全称为“暴马丁香峪”。百草畔的暴马丁香,不像山杏在含沙的春风刚起、大地未暖的时候就急匆匆地怒放,也不像杜鹃在蒙尘的春雨才湿、绿叶未生的时候就慌乱乱地盛开。只像暴马丁香她自己。随着粉白的山杏花谢了,随着粉红的杜鹃花谢了,暴马丁香树才淡定地、从容地打开芽苞,早晨挂着清清的月下冷凝的夜露,抽出嫩绿如脂的叶片。随着冰川的融化,随着流泉的歌唱,暴马丁香在老枝的绿意渐浓之时,树冠之上凌空抽出了光裸的新枝。青绿的新枝再分出了许多新的丫叉。随之,细枝上的所有丫叉都溢出了花苞。花苞此时如明月当空的星星,点点明亮,十分的稀疏,但异常醒目。刚刚见到春阳的花苞,玉白里有着浅浅的绿,宛如娇美的脸庞上有着浅浅的笑靥。刚刚迎着春风的花苞,骨朵儿中有着稀稀的花蕊,宛如一团已点燃的烟花,不管夜里那星的偷窥,也不管昼中那云的凝视,翠绿的心形叶托起那一团团的白花,在树冠之上,暴马丁香花熙熙攘攘地绽放了。

暴马丁香盛开的六月,丁香峪中的冰川已完全消融,哗啦、哗啦啦的流水唱出的声音,含有丁香时浓时淡的芬芳。蝴蝶的翅膀,或许栖息着许多游人愉悦的目光,只是轻轻地上下扇动着,浅绿色的空气随之流动了起来,丁香的花蕊跟着抖了抖,一些成熟的花粉投入了空气的怀抱,随风穿行在林间,此时山谷又浓了些芳香。或许有春雨莅临。若是细雨,丁香花团上的每一朵,虽然细小,但也能挂上一颗更细微的水珠,聚焦不太明亮的光线,如钻石一样地闪着光,同时还汲取花蜜;有林中的雀鸟在低空掠过,丁香花上的水珠,便滴哒哒地掉落下来,丁香树的叶子更芳香啦,树叶下的草叶、草叶下的土地,也都更芳香了。若是暴雨,每一滴雨水,都比丁香花大,这时的花朵,是不易挂上水珠的,花朵酿成的每一滴芳香,被雨珠打落,稀释在成片的水流中了,丁香树自己、丁香树的邻居、以及养育丁香树的土地,都感受不到丁香的芬芳了。可是,细雨后或者暴雨后,一团团更加素白的丁香花,仍然站立在洁净的树冠之上,仍然站立在艳丽的阳光下,仍然在酿造并散发着丁香自己的花香。阿钊想,丁香自己花开,不以有雨不芳,不以有风不芳,不以有鸟不芳,正像兰你一样。

从丁香峪登高八百米,一路均有独立的或者成簇的丁香相伴,到山顶之际,则有丁香成片,为空中的丁香园。阿钊登山顶两次,两次都注意到了丁香。5月12日的一次,山顶冰雪尚未融化,山柳树刚刚发青,园中的丁香树赤裸着枝干,在劲风中顶风呼啸,无叶,更无花,但有花的影子,那就是果壳,去年的果壳已裂开,露出了种子,种子在劲风的撼动下已投身下伏的泥土之中。7月28日的一次,山顶风起云涌,草厚、树绿、花繁,园中的丁香树,叶已老,呈长椭园形,与暴马丁香心形的叶子不同;花已谢,只有青果立于树冠之上的枝头。

阿钊无缘见园里的丁香花开,便问随行的导游,她说匆忙间见过几次,但没有细细观赏过。阿钊又问站立在丁香园旁的老黑桦,它说见过千次百次了,丁香花的一颦一笑,都十分的清晰。到底是千次还是百次?老黑桦树说不记清了。丁香花是如何颦如何笑的?老黑桦树不语,只是站在丁香园旁,略有所思地望着裸身的丁香,略有所想地望着衣绸的丁香,欲言又止地凝视着披红的丁香,只是站着,丁香沐雪、老黑桦也沐雪,丁香著花,老黑桦嗅香——站在丁香园旁的老黑桦一枝折了,也干枯了,但其他的枝仍然不死、不枯,仍然在空中触摸着丁香的芳香或者倩影。阿钊想,老黑桦不死或者不想死,只是希望能多看一季凌空的红丁香是如何开花的,芳香是如何随云、随雾、随岚飘散空中的,只是希望能再看另一季的红丁香是如何结果的,种子是如何渐渐饱满的,是如何随霜、随雪、随风落下可以扎根的土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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