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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三位美女拒马河漂流遇“鬼”记

有山人家.野三坡高端优享酒店 更新时间:2010-12-09 热度:

今天是端午节的第一天,约好了四位朋友兼同事下午去野山坡玩,好久没有出去玩了,工作一直忙忙碌碌的,今年工作也不太顺利,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心情。

下午13:30分,哥们吴中雪开车过来,同时接来三位美眉:秋洁(秋洁,姓郑,秋洁是她的名),露华浓(露华浓,也是网名,真名叫赵丹橘),相思妃子(她叫张含,相思妃子是她的网名,她也喜欢大家叫她相思妃子,于是大家都这样叫她),吴中雪也有个网名:孤月沧浪,是从李太白的“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”中借来的。

待云海潦草的楼梳洗几把,手机响了,一接,是孤月沧浪到了,真准时。云海楼抄起桌上的钥匙,拉开门刚想出去,想了想,又转身打开桌子上面盒子里的一道符,这是他母亲专门为他求的,他为了感谢母亲,时常戴在身上。

三位美眉里的秋洁一头长发,看起来显得清纯,露华浓笑起来很是迷人,眼神明亮,相思妃子长得最漂亮,身材也最好,个子高挑,皮肤白皙圆润。秋洁是第一次见面,那两位已见过好几次了。

孤月沧浪点着烟,嘴里招呼着云海楼快上车,云海楼半个身子探在车里,向后座望了望。

“坐前面,望什么望,美女没见过,后座没你的份。”云海楼的耳根子被孤月沧浪的烟和俏皮话喷着。

三位美眉也乐了。

看起来云海楼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了副座上。

车子飞快的上四环,按照设计的路线飞驰:奔京石高速—琉璃河—韩村河—云居寺—张坊—十渡—野三坡

相思妃子这是第二次去野三坡玩,在路上她说好玩,她喜欢那个地方,就是上次没玩好。

孤月沧浪一边开着车,一边盯着后视镜,问:“哪个地方好玩?”

漂流和坐在筐里从半山上飞快滑下来的那个好玩,很刺激。”

“景点多吗?”云海楼插过话来。

“景点当然多,景点多了自然美女多。”孤月沧浪接过话来。

一路上车里欢歌笑语,云海楼觉得有美女相陪,行程很轻松,很惬意。

在过云居寺的路上,路变窄了,路况也不好了,车子还出了点小状况,孤月沧海嘴里还嘟囔着。

云海楼的心不由一紧:今天刚出来就这样,是不是这趟行程不顺?立马又止住这个想法。

下午六点钟时,到了九渡,不知该路线怎么走,想找个当地人问问,车靠在路边还没停稳,就有一中年女人走了过来,好象手里拿着什么东西。

她倒是热情的告诉了行车路线,然后就开始打开她手里的东西了,原来是拒马河漂流的一些介绍与照片。

本来不想被她忽悠的,可经不住她说经她介绍的可每人少30块钱,再者她也指了路,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于是同意让她带路去,可她没车,钻进了后座,把三位美眉挤得难受,因为她身上散发出阵阵汗味与山野村味。

出门在外,是得受点罪,这也是没办法的。

车子行在山间,呼吸着新鲜空气,心情很爽。

十来分钟,就到了她所说的拒马河漂流处了,一看,河里一个人都没有,一些穿着着拒马河漂流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在搬弄着漂流的船只。

见这个样子,大家有点不想漂,后来他们又每人便宜了10块钱,漂吧,有点盛情难却的感觉。

两男三女穿上救生衣,把手机放在上衣袋,云海楼还挂着相机,准备拍拍照。

虽然已是傍晚六点多了,但太阳还很毒,进船入了水,在河里漂时,身上感觉烤。

云海楼与孤月沧浪一只船,相思妃子三位女孩子一只船,刚开始,两只船还比较近,听得到相思妃子说这次比上次好,上次是中午来漂的,把人都晒晕了。

云海楼与孤月沧浪都没漂过,不过,凭着两个男人的蛮劲用过后,渐渐掌握了漂流过急流时的技巧,两个人一定得配合好,不然漂流船的方向掌握不好,一个劲的打转,或是在水里的石头上碰来碰去的。

渐渐的,相思妃子她们落后了,她们的船老是在原地打转,一前一后两个人使出吃奶的劲也把船划不快,中间的一个人还干着急的用手在水里划拉着。

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需要技巧的。

云海楼他们只好等着她们划过来。当她们划过来时,孤月沧浪就和她们开玩笑,笑她们女人干体力活就是不行,惹得相思妃子用手抄水来泼他,孤月沧浪也抄水回泼,三五下,大家身上都湿漉漉的了。云海楼发现相思妃子胸前湿了一片,沾衣服粘在上身,曲线甚是饱满,露华浓也是喜欢闹腾的人,她嘻嘻哈哈还在和孤月沧浪对泼着,只见头发上,半边脸上都水珠颗颗和下淌了,秋洁倒显得文静,泼了几下就住了手,一张粉红嫩白的脸很是纯洁。

相思妃子瞅见两个男从异样的眼光,脸上一红转过身去整理了一下衣服,原来孤月沧浪也在注视着她。

啊!

突然听得相思妃子尖叫一声。

大家马上问她怎么回事,她惊悸的说:“刚才好象船下面有东西,就在我的脚下面。”

她这一句把其他两位女孩子给吓着了。

孤月沧浪忙安慰:“不会的,可能是下面碰上了石头吧。”

其余四人也附和说应该没什么。

西下的夕阳被山给挡住了,只见下方有一片不大的阳光照在半山处。

时间在两艘船一前一后的划着,消逝着,天色渐渐晚了起来,云海楼划出去一截在前面等着,催促相思妃子们快点,别在小河里过夜。越着急越划不快,她们的船划进了水草里,大半天出不来。

啊!妈呀——

突然,三个女孩子一起尖叫了起来,叫声后好象还夹杂着哭腔。

云海楼与孤月沧浪互望一眼,“快划过去。”

一边飞快的划,一边问她们:“怎么了?什么事?”

三个女人里,有哭声传来,好象是露华浓,别看她笑声一片,可这突来的变故击中了她敏感而纤细的神经。

向下划容易,向上划难,幸好他们还没有漂过这段距离的激流。他们着急向回边划,边问:“你们那怎么了?”。

“有东西在顶我们的船。”

“有鬼。你们快过来。”

“我怕。”

约五米的距离,他们拼命的划过去,看到她们哭哭啼啼样子。

好不容易划到她们身边,相思妃子还惊魂未定的说:“刚才我们想从水草里划出来,划了大半天都划不出来,后来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拽船。后来船划出来了时,船一下子,感觉有人掀它,你看,我们身上衣服都湿了。”

“有鬼。”露华浓边哭边说。

云海楼忙安慰:“不用怕,我会趋鬼术。”

“真的,你真会吗?”秋洁张着惊惧的双眼问道。

“是真的,以前在家向高人学过。所以你们都不用怕。”云海楼诚恳而坚定的回答,孤月沧浪也有些怯怯的望着他。

云海楼让孤月沧浪去她们的船,秋洁来上这只船,因为秋洁坐在中间,为了平衡,秋洁过来比较好操作些。由于船是由塑料做的,里面充满了气,秋洁站起来都不容易,相思妃子和露华浓的身上脸上都颤抖着,这个时候已看不到夕阳了,山里的天气也凉了起来。

折腾了大半天,双方换人完毕,互相紧紧挨着向下游划去。

这个时候恨不能立马上岸。两个男人划的技术相对较好,各负责一只船,冲过激流时,大家身上,脸上又挂上了水珠,花颜失色的三位姑娘时不时的还打着寒噤。

感觉划了很长时间,大家终于看到终点了,因为岸边站着穿着他们拒马河漂流河的服装,有三五个人,还有好几只船停在岸边。

大家如同看到救星一样,云海楼好象都听到秋洁急促的呼吸声,一到岸边还没停稳,三位姑娘起身要上岸,露华浓一只脚还踩空了掉进了水里,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:“有鬼!”

云海楼上前一把抱住她,感觉她身上虚脱了一样,身子直向下坠。

工作人员听见了,忙上来安慰,急问怎么回事。

云海楼说:“没有,女孩子胆小。”

露华浓虚脱的身子坐在地上,边哭边说:“有,就是有鬼。”

相思妃子也在抽抽答答的,向工作人员诉说经过,秋洁一边眼泪一边整理衣服。

工作人员不停的安慰着她们,说没事,可能是河里的大鱼正好从船下经过吧,再加上刚从水草里划出来,力度过大,有点失重。云海楼,孤月沧浪也附合着说是这样的,这世上哪有鬼。

她们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,坐上工作人员的车,一起返回漂亮的起始点。

三位姑娘把湿衣服换了,坐进孤月沧浪的车,向野三坡进发,薄暮已降了下来,车灯已打开,照着山路,弯弯曲曲的向前,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,孤月沧浪向她们讲着听来的笑话,可她们难笑起来,有时笑也是应付一下。

车子穿行在夜色中,到了野三坡已是晚上八点半了,所到处人声鼎沸,灯火通明,热闹的景象如同过年的集市一样。

云海楼下了车就去找住宿,结果一条长长的街上没有一家宾馆能住他们的房间,有的只剩下一间房间。才发现那个漂流的女人骗了他们,因为当时她说有的地方住。

一行人只好去寻找农家院了,找了大半天,找到一家大房间,时面有三家木床,农户说要不你们就住在一起吧,这么晚了房子已不好找了,相思妃子她们倒没说什么,但云海楼不同意。又折腾了一阵子,他们最后找到了相距5米远的两家农户,各有一间房,经过讨价还价,200元一间一晚,没辙了,只好住下,三个女的住一间,他们两位住一间。

然后云海楼张落着要从农户那里弄只土鸡来吃,相思妃子说那也不是什么土鸡,也是饲料喂的。只好作罢,去外面胡乱吃了点,就各自回房洗洗睡了吧。

云海楼与孤月沧海他们住的这一间,晚上黑乎乎的,看不太清楚,但从小道上进来时,闻到左手边发出很臭的味道,应该是猪圈或是鸡舍之类的吧。他们住在进门的右手最靠道上的一间,里面应该还有一间,大门的左手也有两三间房,也是作出租用的,因为在云海楼他们刚进来时,又有一对年轻的情侣样的进了左手的其中一间。后面的房间看来是留着房东自己住的,卫生间立在大院的左前方。

云海楼与孤月沧海推开房门打开了灯,孤月沧海一屁股就躺在床上,他开了一下午的车,有些累了。云海楼扫了一下房间的情况:看到里面很是简单,一张双人木床,床单有些旧了,床上靠墙的地方叠着一床不太整齐的发旧的花被子,靠窗放着一张旧式桌子,上面除了一台不知是什么年代的电视机外空空如也,邻桌子处约20公分的地上扔着两双很旧的人字拖鞋,宽宽大大的。

忽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,云海楼开了门,看到门外一位看起来约摸二十三四的女孩子,双手抱着一床薄被子放在了胸前,样子有几分俊俏。

孤月沧海立马起身站了起来让坐。

她说是来送被子的,山里晚上凉,问要喝水吗?门外的大房间有一暖壶,她放下被子就走了。

云海楼催孤月沧海去洗洗睡,孤月沧海有些懒得动,说昨晚已洗了。

待云海楼洗完回来,孤月沧海已抱着新送来的被子睡着了。他也躺下睡了,一会进入了梦乡,他梦见自己进入到了一片森林,阳光照在瀑布上,晃着他的眼睛,正在睁不开眼时,白天梦里出现的刺猬狗又窜了出来,把他吓醒了。

他要起身去厕所,在经过屋前左边时,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与女人呻吟声,云海楼偷着笑了笑悄悄跨过去上厕所。

他回到房间时,孤月沧海嚷嚷着要喝水,一开灯,他满头是汗,身上也是汗,嘴里喘着粗气,云海楼看见他这个样子,就乐了,孤月沧海愣着问:“笑什么?”

“你的样子和喘气声象在办那个事。”

孤月沧海一愣,旋即破口大骂:“你这丫的,滚,你是想女人了别想到我的身上来,没想到你居然有同性恋癖。离我远点。”

云海楼就把刚才经过房前左边的事情对孤月沧海说了。

孤月沧海起身趿鞋就要出去,待拉门时,回头对云海楼说:“走啊!”

“要去你自己去,回来时别把持不住就行。”

“你丫太虚伪了,说自己听够了不就得了,还这么假正经,你是男人不?”

孤月沧海说完开门就去了。

云海楼打开那台古董电视,找来遥控器翻了翻,没几个台,就随便找了个台看着等那欲火焚身的孤月沧海回来。

突然,孤月沧海惊魂失魄的闯进门来,用身体把门紧紧抵着,一脸的惊恐状,嘴唇在打着哆嗦,说话含浑不清。

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“有,有,有鬼!碰到鬼了。”

云海楼赶紧给他倒了点水,端给他喝。

待孤月沧海平静下来,他才说,刚才躺在左边的房间墙边听活春宫,正听得起劲的时候,发觉有人在拍他的肩,他起初还以为是云海楼,没打理。后来还一直轻轻的拍,待他回头一看时,差点把他吓晕过去,带滚带爬的逃到屋里。

“长什么样,那鬼。”云海楼问道。

“披着发,一身黑衣,瘦瘦的,好象飘在那里,一动不动,两只袖子里面好象没有手一样。”

“长什么样?”

“脸没看到,让看也不敢看的,当时都吓晕了。”孤月沧海躺在被窝里还发着抖。

云海楼沉默了会,起床披上衣服。

“你要干嘛?去哪”孤月沧海牙齿有些打颤的问道。

“我,去看看”云海楼平静的说。

“你,不怕?”

云海楼停顿了一下,就开门走了出去。

“别,等等我”孤月沧海一骨碌就爬起来,跟了去。

院子里,洒满着皎洁的月光,其他都是死的,没有活物。

当第二天早上的马蹄声与女孩子的欢笑声吵醒云海楼时,窗外太阳射进来打在身上感觉到有些热,看了看身边的孤月沧海,还睡得特别沉。

云海楼穿衣出来时,看到昨晚那个送被子的女孩子正在清扫院子。她花格子衬衣,下身系着淡绿的长裙一角被她提在手里,头上系着淡黄色的头花,身材苗条,曲线妙曼,特别是露出来的脚脖子光洁细腻,如同月光洒在上面一样。

她也看到云海楼,冲他笑了笑:“昨晚睡得好吗?没吵到你吧,这里每到过节早上都这样,一大早大家都骑马上山了。”

“挺好的。”云海楼也笑着回答:“这么陡的路都能骑上去吗?”他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崎岖小道,道路上坑坑洼洼的,凸出来的石头光滑圆溜。

“当然能,这不算什么的”她笑着说,她的笑就象这早上的太阳一样“你也可以试试的,也不贵,才30块钱。”

“小姐,野三坡什么地方好玩?”云海楼话一出口,觉得后悔,想收也收不回来了。

百里峡鱼谷洞龙门天关白草畔清泉山都好玩啊,主要是你喜欢哪一类的风景”她顿了顿:“你们可以多住几天的,把这里玩个遍的,今天你们去哪里玩?。”

云海楼正欲回答,突然从房间里传来孤月沧海的惊吼声,顾不上说话,他飞快冲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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